現代主義之后與中國當代藝術嚴格說來,西方當代文化概念中的后現代主義對中國的當代藝術并沒有什么實質上的意義,與其說中國當前的藝術界對后現代主義的茫然是出于無知,還不如說是一種態度有位從大陸出去的批評家曾以后現代主義為背景嘲笑中國藝術界對后現代主義的這種態度:“在‘后現代主義’一詞進入中國的時候,藝術家們往日的那種興奮、激動和熱情已經一去不返了,人們對字典里增加一個新詞已見慣不驚甚至麻木不仁,于是也就沒有太大的興趣去了解今天出現在西方的后現代藝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人們對后現代主義只不過是當一個新術語來玩耍罷了”(他在這兒主要是指中國的前衛藝術,筆者在文中所談到的中國現代藝術也主要指有前衛傾向的藝術,因為只有這類形態的藝術才可能與西方現當代藝術進行比較研究)事實上,在中國美術界和評論界對“后現代主義”一詞的運用是非常謹慎的,很少有人把它作為一個新術語來玩耍,對批評家來說,除了對西方當代文化和當代藝術缺乏深入認識和研究之外,一個基的共識就是中國并不存在一個“后現代主義”的語境對藝術家來說,代是對代的反思,在急于尋找自己的方位時,再不會盲目地照搬西方的現成樣式了,因為無論從政治角度還是從市場角度,需要的都是比較中國化的風格和題材雖然在這種選擇的自覺上包含著某種悲哀,卻也是我們無法回避的一個現實,我們在理論和知識上都面臨著對后現代主義的遲鈍這種遲鈍實際上也是一種選擇,即西方的后現代主義在中國的現實中是否具有文化效力在回顧代的中國藝術時,人們最喜歡說的一句話就是“在短短幾內走完了西方現代藝術的百歷程”,但這只是一個神話,即便現在離85思潮已經十,我們也遠沒有走完也不可能走完這百歷程問題并不在于我們是否有必要再把這種過程順序走一遍,而在于我們是否可能在一個完全不同的文化環境中再走一遍美國當代學者布里安·瓦里斯:《現代主義之后的藝術》一書的前言:《前衛的理論死亡》(thetheory-deathoftheavant-garde),indianauniversitypress,第27頁4.參見上書,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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